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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1-23, 5:12 AM
Good old days R.I.P. 2000-2003 (上)
在旁人的眼裡,Texound的停業只不過是讓台北少了一家搖頭店,少一家是一家。他們很難瞭解,對於身置這波浪潮的我們而言,心裡多少都明白 ,這象徵著一個時代地標的傾倒,一個美好時代的結束。
2000年是人人口中,最美好的蜜月時光,我迷戀著兩三週一次在Texound放浪形骸的儀式。每當Tiger放完最後一首BT的The Satellite,就會有一群人掛著嚴重睡眠不足的狼狽相走出地下室,我們戲稱彼此為吸血鬼。大伙依依不捨地在IS咖啡前的人行道聊上半小時,才又依依不捨地續嗨的續嗨,回家的回家。休息一個下午以後,原班人馬可能又在Post或是一些小餐館碰面,用不斷的話題啃食彼此狂歡後的憂鬱。上班時間,CD player播放著振奮精神的Techno ,下班就向唱片行報到(如果沒加班的話)。
這家唱片行叫Even,成為我日後兩年的鬼混基地,是我心目中最茫的唱片行(雖然這點被後來的Goa追過)。唱片行來來往往的DJ甚多,看多了別人玩唱片,自己難免也想玩玩。玩唱片真的是一筆大花費,我剛開始動念時,總是看著這些在心裡告誡自己:「看!玩唱片就會變成窮光蛋。」,但2001年起,我終究沒能沒能戰勝這個念頭,正式淪陷入黑膠的無底洞。於是每個禮拜一到禮拜五午餐時間,我規定自己要嚼完juno上所有新發的幾百首house與 techno,然後月底貢獻幾千元以促進英國經濟繁榮。
同一時間,台灣的瑞舞場景匯集了95年起@LLEN的努力,與99年底起快速擴散的搖頭風,在青少年與同志社群間掀起一股強力的浪潮。戶外派對像大雨後由馬糞裡長出的魔菇一般,北中南一場又一場辦了起來。搖頭從警察口中的神秘咒語變成綜藝節目裡脫口秀的單字,再荒謬地變成一種舞蹈的代名詞。同志舞客火山孝子般消費實力,在夜店業主眼中成為最大的金母雞,於是每一家舞廳都嘗試推出同志之夜的活動(雖然他們最後也發現,並不是大喊同志之夜,就會有花枝招展的gay願意光顧)。和平島瑞舞建國宣言,則像是一場集體出櫃儀式般的令人高潮。臨檢和輿論的壓力仍在,但似乎什麼都擋不住這波撲天蓋地的巨浪。
現在回想那段日子,好像活在老歌Those were the days所歌頌一般,通宵達旦的歌舞從不休止,那是一場永遠都不會結束的派對。無論生活中發生了多麼狗屁倒灶的事,我們總有本事像GO裡面男女主角一樣,在結局大問「So where is the next party?」
[生活瑣事] 引用(1)
引用
文摘: 現在回想那段日子,好像活在老歌Those were the days所歌頌一般,通宵達旦的歌舞從不休止,那是一場永遠都不會結束的派對。無論生活中發生了多麼狗屁倒灶的事,我們總有本事像GO裡面男女主...
引用時間: 2004.01.23